默河风雨岸

北极海豹,随便搞搞,佛系抓鱼,缓慢喂饭。长期看球和昭和特摄,欢迎摸豹。

@犽 赶上了QAQQQQQQ生贺

特別智障+奇怪的小故事,希望鬼鬼不會找我吵架((

 

老特拉福德坑爹的不思議事件

 

曼聯覺得自己最近生活得特別不平。

會這樣說他當然有自己的理由:特別當他從球場上下來後卻不得不要去面對贊助商,與其討論完一系列繁瑣的報告結果和條約後續處理之後;在開完一天的會,感到身心透徹的疲憊之後;最後神經兮兮地監視完好幾遍他的員工們,毫無收穫後;在把西裝外套丟到一邊,打開了關機了好幾小時的手機後……紅魔曼聯完完全全、全心全意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為什麼他忙的時候他們可以那麼閑!

按理說曼徹斯特人其實是度過了安穩而寧靜的幾天的,特別是上週末對紐卡的絕殺扳平給了曼聯穩定軍心的信心,讓他能夠順理成章的從近期連不勝的陰影中走了出來,使他可以暫且無視那些小報上說某人要走某人也要走的不實新聞。陰謀論即使處不處理都會有的,若是他狀態能從此好起來,就無需再去查誰進過他的房間,(有可能)黑過他的郵箱,在人群中散步過不實謠言……這些他可以再安慰安慰自己‘沒有的事’。而且實際點講,再過不久英格蘭的球會又要因國家隊合訓聚集起來,積分榜上的硝煙味會暫時消散近半個月的時間。這時曼聯本該盤算著怎麼拉上朋友們浪的,他和頗有默契的那群人同樣確實開始往歡樂的方向走了,不過,只是沒提前和彼此商量而已。

按開聊天室,幾人照舊是如往常般氣氛愉快地各發著各的言,大致情況和目前排名沒有什麼區別——也就是前排同分的三人異常激烈地在互相捧高著對方,好不容易重回老位置的阿森納在一旁止不住地擠兌包括自己同城、男友及閨蜜(?)在內的一番人,再帶上一個一定不會亂了自己的陣腳的但卻一定會將每句話都牢記於心以備不時之需的埃佛頓在戰場週邊微笑地看著眾人,時不時丟一兩個平時絕對不會想到他會用的表情包證明自己並不是在掛機。

此刻,看到一堆堆memo在螢幕上唰唰滑過的紅魔感到自己因開多了會喝多了茶而痛的肝變得更痛了。他當然想參與進去,可如果要殘血的他對上的可是切爾西和曼徹斯特城這兩號真的陰魂不散的人物,簡直叫曼徹斯特聯覺得自己再有天大的本身都雙拳難敵四手。現在排名低不是他的錯,是歷史迴圈的必然性和看不見的潛在因素的阻撓——還有那位一開口講話一定就會越攪越亂的倫敦兵工廠,在曼城忍不了上場罰丟點球的委屈、抱怨了自己不管無論如何十三年都沒有在安菲爾德贏過後,反倒開始拉著臉威脅對方不要趁機顯示自己和默西塞德的人很有淵源然後挖別人牆角,說得就好像是真的一樣。

在幾人的聊天室中,在曼聯不在場的情況下,一般都是沒他什麼事的。棕發男人沉思了這個規律片刻,臉色果不其然還是陰沉了下來:這也太沒他什麼事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想了想,還是撥通了利物浦的電話,聽筒裏響了幾聲便被人接了起來。

“喂?”

是利物浦被打斷時、思維有點連接不上的聲音。對面的人自然是猜不出他打過來的意圖,因為這下意識的舉動在曼聯自我感覺來看同樣有點過於無厘頭,即便如此他還是正了顏色道:

“喂,你什麼時候去訓練基地啊。”

他本來還想說不要讓我總等你,最後卻沒說出口。利物浦那頭聽起來有些嘈雜,安靜了一會兒,才像是走到角落裏用手捂住嘴輕聲地回答:“馬上就去了。”

“嗯……”

紅魔曼聯努努嘴,趴在桌子上慢慢地哼出了很長一聲,過了一會兒又覺得這樣的確挺不好地掛了電話,改用私聊的方式給利物浦發了兩個字‘沒事’。他丟了手機抻長了雙臂在辦公椅上轉了兩圈,想要打散心中的不快,可馬上他就想到剛剛有違背現實的地方。

不對,曼徹斯特聯睜開了眼睛盯著天花板,剛剛利物浦站著給他打電話的地方分明就是在曼徹斯特的火車站,皮卡迪利的廣播音他聽了無數次絕對不會聽錯。

他立刻抓起外套跑出了辦公室、提前下班,決定開著車以最快的速度抵達那裏。他不知道利物浦是不是真的是來找他的,但反正他不希望對方是來找曼城。

意識到自己冒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想法,紅魔煩躁地甩了甩頭。

——怎麼都不會真是來找那傢伙的!阿森納隨便亂說說的還能成真了?連他自己都不敢多想呢!

市中心的下午車水馬龍、人仰馬翻,唯一幸運地可能是他沒花多長時間就找到停車位,且默西塞德紅軍居然也沒在這段時間裏離開車站而已。曼聯扭頭張望了片刻,沒費多少工夫就真看到了那顆再顯眼不過的金色腦袋,以及與其正說著話的藍色的人,再礙眼不過的人——切爾西。

切爾西來幹嘛?

他們隔得太遠,憑口型他也看不出個所以然,只從切爾西的表情上可以瞧得出至少那個倫敦人貌似正處於愉快中。曼聯理智突然戰勝了情感地躲在了一根柱子的背後而沒有即刻高聲招呼二人——他倒是要圖看看那兩個在他自己的地盤上還能跑到哪里去。他一眼都沒放過利物浦和切爾西,並悄悄躥上了自己停在外邊的車,不疾不徐地跟在他們招手攔的的士後面。時間愈接近下班晚高峰路況就愈是堵塞和擁擠,他維持著與對方兩到三個的車距擠在眾交通工具中間,虧得這樣因禍得福曼聯才沒有在目標車輛的後窗裏暴露身份。

當然如果遇到礙眼的公車是很煩的。曼聯煩躁地打著方向盤,很快又發現他們在向他熟悉地點駛去。

老特拉福德重新漸漸出現在他的視野裏。

曼徹斯特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當利物浦和切爾西圍著他的球場轉了大半圈後的時候,他內心開始從‘繼續觀察’的選項逐漸偏向於‘大義凜然的報警’。

由於已經過了開放的時間,前來參觀的球迷漸漸散去,門前的廣場和球場四周開始變得冷清起來,這片街區的店鋪隨之拉上了卷簾門。夕陽紅色的光影投射在不遠處巨大的磚牆建築上,老特拉福德的主人縮在車裏守著殘餘的暖氣,靜靜的看著河邊寒風中的二人等來了第三個人。雖然曼徹斯特城今天很識相的沒有穿他那身標準的天藍色來,但與他相伴的人、和他的出現依舊很離奇,畢竟這人平時沒事是絕對不會跑到這個半區來的。

切爾西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一堆東西,曼徹斯特聯忍著逐漸下降的氣溫把車窗搖下來了一點。

“我們開始吧。”

風把對方的這句話帶到他耳邊,同時他也看到了曼城和利物浦雙雙露出了嫌棄和勉強的表情。

“幹啥?當時是誰說我們三個這輪同分就要靠玄學來解決的啊。”

切爾西對其他兩人的不積極似乎很不滿,手一抖把罩在隨身攜帶物品上的報紙掀開,看得曼聯想即刻沖上去解決對方——那居然是切爾西不知道從哪里找出來的一個通靈板,也許是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突然流行、他從某家定是某家位於青春躁動的年輕人聚集地附近的小道具店裏買的,看上去不到五塊錢的工本,卻被那個混賬保存了至少三四十年用來在今天做壞事——這事已經不是剛開始他操心的大家關係混亂的那個事了,。

“……”

利物浦看著後退了一步,曼城沒有動,過一會兒又感歎“可能最多只能召喚到曼聯吧”,才讓曼聯想起來拋開平時塑膠的友誼、這位才是貨真價實他的同城死敵。

“誰叫他最惡魔呢,”切爾西聳聳肩瞟了另外一個不肯吭聲的一眼,見利物浦念叨了一些“鬼鬼是說他家有內鬼,又不是真有那啥”之類的話,便半是補充半是催促哄騙著道,“或許是沒有,但他每三年抓內鬼積攢下來的怨氣都夠到處作祟了,再說了他都這樣了還不夠邪門嗎?”

‘如果有,我第一個拿你們來祭天。’想起上次他們還組團去看的事,該地地主痛心疾首。

“我覺得我摸不到杯也挺邪門的……”

利物浦小聲地回了句,蹲下來和其他兩人一起抵住板中間的硬幣。

“我們想知道有誰在嗎?”當然不會有。

三人的表情居然輕鬆起來,每個人都憋著就是來做了一件傻事的微笑,開始瞎在板子上畫圈,並且慫恿彼此問其他的問題。

切爾西清清嗓子先開了口:“我想知道下賽季我有歐冠資格嗎?”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利物浦與曼城就一起夾了硬幣往‘是’拖去,切爾西連往回拖的機會都沒有,僅是在離那還有兩釐米的地方死死地拖住了他們。三人僵持不下,只好又裝作什麼都麼發生過的開始畫圈圈。

一波過後,曼城似乎對自己的反應力和手力還有點信心,便換個角度地第二個發出了挑戰。他看看毫無警惕心的利物浦,垂下頭去低聲說道:“利物浦上賽季歐冠真的很強……”

默西塞德人心裏一驚,可其餘兩人已早有準備了,等曼城一語結束就想目標沖去。

“……他這賽季還有機會打進決賽嗎?”

利物浦欲哭無淚地就這樣提前被兩個夥伴們欽定了一個能夠走到最後一步的席位,舉起手來投降表示這樣根本不能保證任何事,這還是就算被提前捧也會提前砸的一年,不是說心想就能成事成了的。切爾西在旁邊假心假意地安慰道‘心誠則靈嘛,我們可是很誠心誠意的喲。’

靠到車邊的曼徹斯特聯覺得已經差不多可以去阻止這場沒有結果的胡鬧了。

“根本就不靈!我每次都是很誠心的!”

拋開互相灌黑奶的遊戲情景來,利物浦悲憤地大喊道,“別說是賽季初了,你們倆上來了我就覺得我不行了。”

“你要是能把我們打下去就給你當第一啊?”

切爾西和曼徹斯特城默契地交換了一個狡猾的眼神,對讓出寶座一事臉上明晃晃寫著拒絕。利物浦幹嚎了一下,又只得搽幹眼淚來戳硬幣。

“我替槍槍選擇diss死你們。”

利物浦本來是想趁兩人不注意自說自話地向‘是’移動硬幣的,沒想到對這素來敏感的曼城和絕對不想在家門口被人踢死的切爾西以更快的速度擋住了他手上的動向。進退兩難的利物浦抵抗了幾十秒後末了被走上前來的紅魔曼聯拍了拍肩,說他再這樣和那兩個蠢下去的話是真的會被阿森納diss死的。

一個賽季是好是壞是全年最大的謎底,現在早早地被揭開就沒有意思了。

 

後來,他們照常去喝了一杯。

……曼聯確實被他們刷得沒看到約到曼徹斯特舉辦聚會活動那一條,吵完一架后同樣再懶得吐槽切爾西、利物浦和曼城為了一個無厘頭的約定就提前了好幾小時來他家門邊做蠢事的,並且歸結到還是成為一個敗彼此人品的舉動。或許他們在比賽比分上從不敢開玩笑,對於那些寧信其有、不信其無的賽前儀式總是充滿了狂熱和盲從的態度。曼聯看看喝得有點多的三人組,一邊單獨把利物浦前面的烈酒換成氣泡水,一邊回想著地獄賽程中他們的瘋狂,回想著自己在狀態不好時未免也有些神經質的舉動。他湊過去問一直淡定坐在一旁的埃佛頓,為什麼他們總寄希望於不存在的事呢,如果他們真的能一心提升自己到夠強的話根本就不需要擔心那些莫須有的理論。

可現實是沒人能保證自己一直足夠應付所有挑戰,默西塞德人的老哥舉杯向他致了一個意,回答說大概是因為生活總是困難難以面對吧。

 

—生日快樂!—

—雖然想要靠玄學,但是大家還是不斷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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