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河风雨岸

北极海豹,随便搞搞,佛系抓鱼,缓慢喂饭。长期看球和昭和特摄,欢迎摸豹。

駐唱梗@犽,上班辛苦啦(喂)

埃佛頓拉開一張椅子坐下。

酒保問他想喝什麽,他很不給面子的要了檸檬水,並且拍了不多不少的五塊錢上去沒給小費,不過幸好肩上搭著白毛巾的服務生沒有過於抱怨今晚他的吝嗇。對此埃佛頓也不疑惑,畢竟,不提短暫休息結束後馬上就要到來的季前訓練,現在正在臺上調試吉他的那位也證明了他不是今晚最出格的人。

節目開始前,話筒裏穿出了慣例的試音和線的拖拽聲,還好台下為數不多的顧客並不覺得很刺耳。

“轟隆轟隆。”

“喂喂?”

今天在酒吧登臺的演唱者環視四周,目光特別在埃佛頓這邊停駐了一會兒,埃佛頓便舉杯向他示意,還好利物浦很有表演的職業道德地沒有拋過來白眼。室內偏暗的環境裏突然亮起一盞聚光燈射到舞臺中央,音樂響了起來。

埃佛頓聳聳肩,在默西塞德找家不太認識他倆的酒吧可能是件不太容易實現的願意:如果不是結束了俄羅斯旅程的利物浦在暫得空閑的日子突然要死要活地申訴好久沒好好唱歌(也有可能是因為他一不在聯賽裏、不和自己的紅軍支持者們在一起就皮癢,是說國家隊裏的埃佛頓和阿森納還是或多或少地會打擊這傢伙的積極性)、在美國行開始前必須再放縱一次後便抄起樂器偷偷幹他私下裏會對人隱藏身份登臺表演的老本行,他也不會在沒有事件需要慶祝的時候出現在喝酒的地方。甚至,看在埃佛頓成天被自家老弟煩擾甚久的份上,讓他當自家老弟的最忠實的聽眾也會被太妃糖劃在強人所難的列裏——可從利物浦坦誠地和他袒露了自己會去酒吧駐唱的事實開始,埃佛頓十幾年來一直都不情不的是,儘管連利物浦自己都抱怨這樣一搞他又陷入了埃佛頓的監視中——這可是為了這個人不酒駕出事!

連賽爾提克聽了他的理由都要笑,說這只是埃佛頓的關心則亂。

“利物浦喝多了就會從臉直燒到睫毛尖!”埃佛頓質問,“你又不是不知道到底每次是誰背他回去!求你別給我增添生活的負擔好嗎,他去酒吧駐唱是不可能說滴酒不沾的。”

“你別擔心,我看他還行,在威士卡上……”

“我下次不會帶他來你家了,如果你還有更出格的計畫的話。”

賽爾提克一直支持利物浦在音樂上的發展,他與遙遠的默西塞德之聲的品味可以算臭味相投(他們“最著名的那一首”都一樣啊),覺得任何種類的現代音樂都很好,跑去當蘇格蘭人的男友埃佛頓則對這兩人的偏愛敬謝不敏。利物浦在自己家裏、老哥面前展現的過度熱情反而把太妃糖推到了觀點相反的方向,可以說這已經成為了一種針對利物浦的偏見——埃佛頓想到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自信,自信是好的,但也總會使人有種固執的表現欲,特別是在施加了一定無遮攔的催化以後,不然……

說到兄弟二人上次與醉酒相關的經歷,還好身著綠白條的蘇超霸主最近因為一些真的尷尬的事(比方說傳統友好的紅軍名宿反而跑到他格拉斯哥的同城死敵那裏擔當教練這回事)使這段對話停頓了一會兒,才讓埃弗頓終止了向賽爾提克丟去的第無數次家事抱怨,只不過此刻對方臉上猶猶豫豫的表情叫太妃糖感到更加難堪。

出其不意的也是他弟和賽爾提克,以至於他有的時候真的很想把利物浦咬死,埃弗頓邊惡狠狠地嚼著冰塊一邊這麽想到。

今年英格蘭七月的溫度有些過於溫暖,冰鎮的玻璃杯上沒多久就凝結出細小的水珠。悠揚的配樂在酒吧裏飄蕩著,利物浦舉著話筒,撇到自家老哥陰晴不定的臉色,歌詞飄到嘴邊差點嚇得跑出幾個調。有的時候,越是不盡然就越會被同類型人包圍,也許這就是給生活安排給太妃糖的無奈的命運。(x)

埃佛頓不得不往後退去,此刻酒吧裏的氣氛開始逐漸熱烈起來,深夜日落後的寂寞離開了桌子與桌子間的空擋。他甚至有點擔心偷溜出河邊位置的自己和老弟是否會被識破身份——在這距家車程快將近一小時,好幾十公里外的地方,即使可能在地理上更靠近曼徹斯特那個城市,但埃佛頓丟不起這個(居然會同意弟弟一起出來胡鬧的)臉。

糖:等等

糖:剛剛你說了誰(叮!)

儘管利物浦歌唱得確實尚可,單單只承受也不是埃佛頓唯一的選擇,他同樣可以自找點樂子——特別是當埃佛頓打開手機調出照相功能,故意錄下一段模糊不清的視頻發到英超聊天群裏之後,引起的一陣諸位討厭鬼之間爭執的騷亂和後續的解釋就再次成功被歸在利物浦的責任範疇內了。(喂)


—哥坑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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