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河风雨岸

北极海豹,随便搞搞,佛系抓鱼,缓慢喂饭。长期看球和昭和特摄,欢迎摸豹。

@犽,出现了!是难得的更新!

好像有哪不對勁·糖槍看鬼啾?

 

像埃佛頓這樣的專業運動員(球會),經驗主義早就告訴他一次成功的出擊通常與其背後千百次與之相關的練習有關。這些不斷重複的行為會循序漸進地在他的身體記憶上留下巨大的影響,最終使埃佛頓下意識地就能做出一系列源於本能的舉動,他在這次世界盃賽場上就是如此——默西塞德的太妃糖不是次次都作為守門員站在賽場上,誠然像他們這種人在百多年的比賽時間裏早就適用於球賽中的各種位置,但埃佛頓在訓練中還是為自己本輪異常重要又不甚熟悉的職責不斷刻苦磨練著,以至於當他做出一次最成功的撲救後他本人都未提前反應過來。

還是幾個熟悉的身影跳到他身上,一陣“埃佛頓你做到了啊啊”的歡呼聲在他頭上響起,才讓埃佛頓確信自己真的將那個來自瑞典前鋒的頭球撲出去了。這對進入到下半場後、實則領先優勢不算大的三獅軍團無疑是意義重大的。而埃佛頓的狀態,自上次點球大戰穩救全隊一命後他一直都是被隊友膜拜抱大腿的對象。

如果這還算是有因有果,那在取得勝利、晉級四強的比賽結束後,球員通道裏,埃佛頓前面那兩個和諧的詭異還手拉著手的人很明顯就是有什麼毛病了。

埃佛頓盯了他們一會兒,覺得局勢比剛剛球場上還讓人生疑。

也許暫時放下俱樂部與俱樂部間的成見也沒什麼問題。畢竟眼下的英格蘭隊的隊員們各個一臉喜洋洋,都準備將快樂足球(除了埃佛頓並不快樂)的理念貫徹到底,而且他們勢必在今晚睡前還會有更大的發瘋歡慶行動。但問題是走在埃佛頓前面的分別是他弟和他們隔壁——雖然他倆好上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而且他倆關係好與否跟埃佛頓的生活品質有很大的關係。可是,畢竟眼下的情況是利物浦的毛巾丟在紅魔曼聯的腦袋上,曼徹斯特人的手搭在——考慮到前提其實利物浦也對對方的這種行為推拒很多次,只是最近一段時間他對自己腰上有曼徹斯特聯的手這點沒那麼在乎了,根本不管不顧身後的自家老哥和不遠處舉著運動飲料可看到眼前景象動作凝固在半空中的阿森納交換了一個費解、震驚、難以接受的眼神。

後來連萊斯特城都發現了這點。

那時候藍狐和他站在訓練場熱身,一群前中場在兩人眼前跑過。萊斯特城下意識地多瞧了這堆人的表現:為了關注瓦爾迪的狀態,不過就是這偶然的一眼就看出了問題。

埃佛頓裝作周遭事事都正常發展的樣子,而身邊那位卻很不如埃佛頓所願的立刻扭回了頭,以前兩天他和倫敦槍手交流感想時同出一轍的表情對著他。這位近幾年成為國家隊主力幹將之一的中部球會習性其實不像他形象的那般野性十足(?),礙於面上的禮節,萊斯特城想問,又未好意思問出口。對方的本意是想對站在一起的默西賽德兄長在尷尬的情況下表達一下合理的慰問,但任何表現卻似乎都破有些唐突,幸而埃佛頓除了特定的那小倆口外對其他的同伴沒有那麼苛刻。金色長髮的男人歎了一口氣,算是勉強地作為沉默結束前的開始。

“我第一次知道曼聯和利物浦原來那麼要好。”萊斯特城試探性地開口,語氣閃躲。太妃糖聽完這句後勉強沒給他太大壓力,只是歎息,再歎息,最終逮住了路過的倫敦人二號切爾西濫竽充數。

埃佛頓還不是不想這樣做。

“哎車車,”他看了一眼萊斯特城,回頭又看了一眼努力裝作無辜的車作為引薦,感歎的話像是為萊斯特城揭露了故事的謎底,亦同樣像是什麼都沒特意說出口一樣,“今晚你可別再讓槍槍換房了啊……”

“他們換房又不是我能決定的。”切爾西急於甩脫怪罪,“上次我就被那兩位拖出去了——我(這種體型)哦!有失尊嚴……”

埃佛頓拍了拍一旁瑟瑟發抖萊斯特狐狸城以示安慰,一方面同樣替不知情的國家隊同伴解釋道,“關鍵不是槍槍或者你,關鍵是,如果你會被曼城蹬出來,那麼曼聯就一定會去找利物浦,那麼今天晚上我們又不得不見面了……”埃佛頓看著突然和狐狸一起瑟瑟發抖的切爾西搖了搖頭,他知道這個臨時舍友其實也很不敢和自己天天睡在同一房間裏,“看在亞瑟會罵人的份上,你立場堅定一點好嗎,我認識的切爾西可不是個畏手畏腳的慫包。”

切爾西邊連環否認著邊哆哆嗦嗦地竄走了。

“不是這樣的,”阿森納不知道從哪里跑了過來,活動了一下手腳,幫倫敦鄰居解圍,亦是打擊挖苦地吐槽道,“車車以前的確不會怕這樣,直到上次他誤打誤撞碰到利物浦給曼聯剃鬍子。”

“蛤?”埃佛頓倒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大概是因為國家隊內對社交網站及其手機軟體有明顯的禁令,否則他就會知道有段短片在instagram上被贊得沸沸揚揚),不過還是裝作不感興趣地挑眉,“碰到我弟那小子給曼聯割喉了?”

埃佛頓手上故意誇張地做了個血淋淋的姿勢,引得阿森納不以為意地勾了勾嘴角,揚頜示意正在另個斜對角鍥而不捨把鳥的紅魔,“糖哥你覺得這個曼徹斯特人已經是更新過一次的版本了?”槍手的意思是他們球會當然不可能被戳一下喉嚨就會輕而易舉GG,“還是說你弟是那種表面你情我願實則笑裏藏刀的傢伙。”

“你還叫我糖哥,”埃佛頓瞟了一眼阿森納,“我覺得我最近作為兄長的威信全無,特別是在我弟明明就在我眼前晃但一天有二十個小時可能都花在曼徹斯特聯身上的時候。”

阿森納支起額頭:“沒辦法,你就當他們在交流下場比賽的戰術吧,畢竟我們又不是真的要踢快樂足球,他們不和諧下場回家了我們就沒法快樂了,而且……”

“曼聯可能還是要比熱刺好一點。”倫敦槍手還是有審時度勢的,不過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上。

這回答連一直不做聲的萊斯特城都吃了一驚,埃佛頓猛然地扭回頭看著對方。默西賽德的兄長不知該作何回答及如何猜測阿森納話說出口時的內心活動,因為此刻槍手臉上露出的微笑真有些詭異——萊斯特城立即就想起多年前和其他英超英冠球會八卦時聽到的那些八卦來,雖然藍狐現在對故事內幕只算觸及了邊緣。可至少本屆世界盃回去後,他可以告訴平日裏和他閒扯淡的狐友們豪門真相比他們瞎編的腦洞還誇張。

“別說曼城,曼聯聽了你這話也不會開心的。”埃佛頓半張臉在抽搐,獨自陷在自己那一維度的無窮混亂裏。實際上和熱刺亦不是不可能,至少現在埃佛頓和阿森納已經看到那邊那幾位先生捧起一只只藍色的尖叫雞開始玩起來了——那是亞瑟繼獨角獸游泳圈之後的給他們的新玩具。

由此可以看出來,三喵們的老大亞瑟·柯克蘭對於國家隊裏的亂搞行為大抵也保持不反對並可能暗中支持的態度。畢竟球會們在英格蘭旗幟飄揚的背景外都處於不共戴天的關係,現在聯絡感情的活動都有助於隊內的和諧,他作為‘類似於幼稚園園長’的老大是難得閒暇(除了要給球會球員們搞小玩意外)——但隊伍裏要為人背鍋的角色,比方說埃佛頓,或是僅僅是打抱不平、看著不爽的阿森納,對他的不作為行為是發自內心的抵觸的:實際上埃佛頓甚至更不文明地想豎中指,如果不是好歹身邊有個通常能使人情緒鎮定的男友曼城同學的阿森納阻攔的話。

“不,我們只是沒必要把自己的水準拉到和笨蛋統一程度上。”阿森納補充說明,“曼城他最近還不是……”

“好歹斯通斯進了球啊,”同樣是滅火隊員的萊斯特城抖了抖狐狸耳朵打著圓場,他終於知道這群平時不用操心體育會運作的無聊有錢球隊是什麼生活的了。

埃佛頓:有錢的閒人裏不包括我。

 

後來埃佛頓的弟弟如約回到他們兄弟倆所應該呆的房間裏,未再被隔壁城市的人約出去。太妃糖問了他弟連續幾天被死敵堅持不懈地糾纏不休是啥感受。利物浦倒在床上大咧咧地打了個哈欠,回答沒啥感受,也否認了埃佛頓毫不真心地給他的直接拒絕紅魔曼聯的建議,說拖來拖去英格蘭隊也走到了半決賽,無論下場和克羅地亞戰果如何他們都將剩下最後一場。這月中旬過後,世界盃結束後,即使等到ICC他還會和曼聯再相見,他們那時亦早就各自恢復到了對手的身份上——兩人在美國時不可能再像如今這般無所顧忌的瞎打瞎鬧,反正國家隊的大型集訓兩年只有一次機會而已,在這段時間裏……

“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也行’就能搪塞的事。”

埃佛頓有意無意地提了一嘴。利物浦則報之以自己本來就對這段戀愛的度量和界限心知肚明的鄙視的表情,扯到別的地方說他和對方雖然五六十年來都未有過球員交換上的交流,但看看隔離的結果,現在兩家老中青還是紛紛在各自的道路上參合到了一起——比起那邊頤養天年的蘇格蘭教練組和下賽季好不容易再次有機會搭檔的冤家解說員,現任國家隊的小孩子們用的路數只能被歸為小學生戀愛法。

小學生戀愛法就足夠讓埃佛頓聽不下去。

然而這出戲的另外一個主角曼聯先生則完全不覺得幼稚一點有什麼不會,他還在想著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要以什麼樣帥氣的pose亮相在利物浦眼前。

比方說這樣:



啾:(キ`゚Д゚´)!?


—一起喵喵喵喵喵!三猫go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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