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河风雨岸

北极海豹,随便搞搞,佛系抓鱼,缓慢喂饭。长期看球和昭和特摄,欢迎摸豹。

不知道写了个什么傻吊小故事,@犽

允悲。


世界盃上三喵吵吵小故事續

 

等利物浦隔著一個小時的時差看完球賽時,他所在的賓館牆上的時鐘已經從零變到一了。他經不住昨天比完賽後便匆匆趕向下一個目的地所帶來的旅程的困倦,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心裏卻不是很想睡。掛壁電視中幾個平時就熟悉得不得了的足球評論員還在口若懸河對剛結束的那場A組小組賽做著分析,以及順便分析了一些如果本屆世界盃東道主以小組第一名的成績出線他們的國家隊會遇上的可能性。利物浦自然是會關心這些,不過比起已經結束了第二場戰鬥的俄羅斯和尚未到來的週六的比賽,鏡頭正回放到在聯賽時屬於默西塞德球會的球員帶著滿臉難掩的失望緩緩走下場的畫面更牽動利物浦眼下的心。他給對方發了一條訊息,好像兩三個小時前他祝福另一位今晚有得到首發機會的隊友那樣。只是他本來以為對方還忙著處理別的事或已經去休息了,埃及人迅速回復的感謝和對今晚發揮不佳的歉意讓利物浦頓時有點猝不及防,便連忙組織起更多語言發過去一堆“不是你的錯,你做的很好了”之類的安慰——空無一人的客廳裏單獨的電視聲音著實太吵,默西塞德人在混亂的桌面上找了一圈遙控器,關上,然後立刻看到手機提示燈一閃一閃的。對面又回過來第二條,他重新點亮螢幕,看見自家的當紅前鋒給自己寫了“下賽季一起加油”的話。

利物浦向對方答了是——後來兩人的對話再沒進行下去,球會便慢吞吞地將手機揣回兜裏,慢吞吞地踱到門邊。

為了躲開亞瑟強迫每個人按時按點上床休息的監督,他好不容易在酒店花園的另一邊發現了能偷偷多瞄一下球的地方(雖然亞瑟大概是知道利物浦不會錯過晚點的這場幾乎決定了埃及出線與否的比賽的)。十一點過後,廳裏沒有除了利物浦以外別的觀眾,於是他放心同時揪心地享用完了球賽全場。縱然結果不盡如人意吧,此刻利物浦也不得不硬著頭皮面對怎麼像來時一樣瞞天過海溜回去的事實。埃及隊所在的聖彼得堡還下著雨,而他才開開門,就有一陣夾帶著濃重濕氣的夜風呼嘯地卷到他面前,天氣亦算不上很好。

埃及隊友給他的祝福使利物浦忍不住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他看了看詭譎的天色,歎了口氣,卷著張小毯子一路飛奔回休息區。

或許是兩扇門之間夾在小道上的不過五十來米的距離看上去沒那麼值得人警惕,甚至可能是由於外面昏暗的環境本就伸手不見五指,導致利物浦一頭撞上某個人時造成車禍的傢伙比被擊中的人反應還要劇烈。

“哎哎哎哎哎。”

利物浦被頭上突然而來傳來的衝擊的痛感一個激靈地傻站在當場,一時間忘了去攙扶。不速之客蹲在黑漆漆路邊同樣沒喘過氣來,等到他拄著什麼東西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利物浦才反應過來剛才那陣呻吟是從曼聯口中傳出的——他慌忙去補拽了一把,一邊看著曼徹斯特聯其實沒什麼事的臉一邊又表現得很不甘心地道了一句“抱歉”。

曼聯頗有點尷尬地笑了,繼續揉了幾下肩膀和額頭,抱怨道:“還好這不是在在場上,差點以為週六首發資格不保……”

“怎麼可能,我都不知道你有這麼弱不禁風?”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可利物浦就著手機手電的光在對面男人的臉上掃蕩著檢查有沒有看得出來的受傷和紅腫,差點真的把場上隊友場下敵人晃得比剛才更眼冒金星。曼徹斯特人再次“哎哎哎哎哎”了一聲,才捉住了利物浦不知是真在關心還是在趁火打劫的手。

“蛤啊,我也不知道你頭有這麼鐵……”

黑髮男人難免有抱怨,可發現利物浦一瞬間變得有些彆扭詭異的表情後才想起這傢伙在昨晚比完賽後是真心實意地對他講過希望他下場再xjb射就別上去射了的,只能不自找麻煩地轉移話題,一方面嘴上還是站在己方立場上辯駁了些許。“聽你哥說你早就溜出去了,我可是找了你一晚上哦你這個小白眼狼。安心啦我又不會給亞瑟打小報告。”曼徹斯特紅魔翻了個白眼,揮了揮手裏那把始終沒派上真正用場的道具,“比起這些,你出門居然都沒帶把傘,是真的以為酒店裏都是通的嗎。”

“你有這麼好心?”對方依然晃悠悠的步伐叫利物浦不再去糾結紅魔整個人都掛在自己肩上的事實,但過了一會兒,那位麻煩鬼重新尋死覓活要找個位置坐仍令他覺得曼徹斯特聯就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煩自己的機會,過一晚上都不會。

利物浦等著曼聯開口,儘管對方莫名地自顧自搖搖頭後又去扣指甲,抓耳撓腮好長時間才開始講些不著邊際的話。

 

於是默西塞德人想起今天早些時候和阿森納在街上走時發生的事——對他們兩個找聯賽內的同志脫團的脫團狗來說,曼聯已經不是第一個腦子秀逗了的曼徹斯特人,在他之前已經有個曼徹斯特城了,所以兵工廠才會在上次看了新賽季安排後愈發的暴躁(利物浦自己早就習慣曼徹斯特聯不正常的生活)。不提那天的風波,今日隊內會出現矛盾的起因還要追溯到最最開始的一周前。自世界盃比賽開幕後,利物浦與阿森納與切爾西三個人幾乎每晚都會蹲在電視機前准點地叼著無糖優酪乳或各類瓜果零食收看不一定和英格蘭三獅軍團相關,但搞不好會和俱樂部相關的名為比賽實則是購物廣告的節目。也許在國家隊內提各自球會不見得是件多有職業道德的一件事,可對於近來競爭越來越激烈的市場和不列顛大島上一群並不對自家國家隊抱有多少希望的業內盲流而言,不能保證自己下賽季還活著的職業道德簡直就是不存在的白紙空文,僅僅在亞瑟跑來巡場時才有故意裝作沒在小本子上寫名字的意義。他們三喵的斤兩他們自己又不是不清楚,上次歐洲杯他們唯二的存在感除了做了北歐後起之秀冰島的墊腳石就是被媒體鏡頭大肆曝光的三只玩偶小獅子。不過和兩年前相比,現在不幸而幸運的是,本屆世界盃爆冷的場次不在少數。所以亞瑟在當眾嘲笑其他國家(這裏面同樣包括一度有靠高科技取勝嫌疑的弗朗西斯)至於更是不加收斂地當眾誇下了一堆海口(差點把幾個球會當場奶死),這才成了槍啾趁著放風機會一度出逃不甩曼市男人們的導火索——陽光下的異邦的街道充滿了夏日該有的靚麗顏色,利物浦身邊的倫敦槍手卻沒什麼興趣欣賞,即便他們正輕鬆地坐在街邊小店裏喝著飲料,阿森納和他對話的言語之中還是充滿了對曼城前一夜表現(啊,不是你想像的含有邪惡意味的那樣)的絕望與控訴——利物浦覺得還好最後是熱刺真的絕殺搞定了比賽,不然沒機會上場乾著急的阿森納真的能抱怨半年之久。

切爾西作證,昨晚的寒潮裏,阿森納看著斯特林和林加德就是在椅子上不自在的扭來扭去,扶額,歎氣,雙手捂臉,胃絞痛,滑到椅子下的狀態,而罕見地用一堆北倫敦土語為托特納姆握拳怒吼了幾句。

利物浦問他對我呢,切爾西回答槍槍早自動把你劃為“這個門將不錯,想買”和“放心中場/沒機會進球”的範疇中了。

利物浦不知道是哭還是該笑。反正阿森納在賽後更衣室裏慶倖地晃來晃去之餘,又滿臉嚴肅地戳戳上賽季聯賽冠軍的胸口時(“你這滿賽季的大佬是怎麼當的啊城城”),默西塞德人陪著也一會兒開心一會兒失神的老哥埃佛頓坐在旁邊無辜地喝水。這個勝利他們等了兩屆,十一分鐘的點球讓他們一度認為離八年首次的三分僅有一步之遙,誰知後來一度重新被突尼斯扳平,所以那時場上所有的可能擴大比方的機會卻未射球入網的失誤和自家禁區前的一片騷亂都是不可原諒的。另一方面,來自大英希望凱恩隊長的最後一球的確有理由令這群有眼不識泰山搞霸淩的沒良心對熱刺好一點。

漏了一晚上瓜的曼徹斯特聯和阿森納一起握著托特納姆熱刺的手已經開始感激涕零了,他們的白色隊長異常不習慣。自知理虧的曼城擦著臉看著這三人的火熱景象嘖了一聲,同樣說不出來話,只是尷尬地笑笑就走——這才造成了阿森納在新的勝利後新的危機。

圈外切爾西和利物浦很懵逼,當不知是誰說出“我們真是錯看刺刺了”的時候他倆才覺得可能有什麼東西從一開始就不對:從屢屢頻發的烏龍到點球到可以說是爆冷的局面,到本屆引入的高科技可以主導場上的判決,到千年看板牌的首勝到那幾個大佬沒完全贏下的比賽,好像總有什麼奇怪的東西縈繞在足球運動裏,說不清也道不明。

現在想想,大概真的是快樂足球吧。這畢竟是一屆快樂的世界盃,和充滿功利和銅臭味的各大聯賽不同,在五洲同慶的賽場上,一切劇情皆有可能發生。

別開玩笑了,他們都是經過大風大浪的專業球會,怎麼可能遇到點狀況外的問題就慌得一筆。

 

曼徹斯特城在阿森納面前慌不慌利物浦不知道,總之他的同城對手曼徹斯特聯對他是真有點慌了。對方在寒風裏發著抖和他發誓他們之間的中場配合以後絕對會改進,用曼聯親口的話說“九十分鐘的隊友不是輕易有機會能當的,況且英格蘭已經有了一個好的開始,我沒理由不去為此和你們一起努力。”

利物浦無奈道你和我講這些也沒用,我不是亞瑟或是主教練索斯蓋特,也沒有人要怪你什麼的,畢竟贏了比賽,你和城城下次週六不要再掉鏈就OK……還有,半夜呆在外面真的好冷,他們不能回去談嗎?

身旁那人聽了仿佛破涕為笑,忙不迭地推著默西塞德小夥進樓道去了——他一雙因裸露在外而凍得冰冷的胳膊牢牢鉗住對方的腰,這時可沒那麼容易甩開。

 

不過三喵們為了放鬆身心跑去搞游泳活動,則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槍:鬼鬼你家小孩……

鬼:怎麼?不是挺好的嗎?

 

再來,英格蘭主教練索斯蓋特在基地附近跑步時右肩脫臼的新聞頓時刷到了英國各大媒體的榜首。喵喵們還能繼續前進嗎,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

 

槍:我呆的這是個什麼隊啊,我的槍生也很迷茫。


—所以,加油啊!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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