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河风雨岸

北极海豹,随便搞搞,佛系抓鱼,缓慢喂饭。长期看球和昭和特摄,欢迎摸豹。

@犽,激情创作!!


眼睛痛嗎?鬼啾複健

 

“喂。”

利物浦正蹲在沙發上一人悶聲不響地玩手機玩得好好的,突然螢幕前就出現了一只手上來打擾到了他的好興致。他滿不耐煩地抬起頭,果不其然看到的是那個曼徹斯特傻聯凝固的傻臉。

默西塞德人當然沒給對方好臉色,不過利物浦的紅魔敵人倒是也不像通常那樣立刻就跟他開始杠上或是繼續恬不知恥地笑話他,而是很專注地盯著他臉上的某一點——準確來說,在利物浦現在暫時佈滿些許紅血絲的左眼裏清晰地倒映出了曼聯那雙金色虹膜正強勢靠近的狀況。他趕緊把對方推遠了些。一手撐在他頭上的人躲閃不及,不禁發出了嘖的一聲,一面馬上苛責地瞥了沙發上的那位一眼,好像在說‘造成這樣還不是你自己不小心惹的禍’。

“不是我的錯好嗎,”很容易讀出這段心聲的利物浦出言反駁,“剛剛明明還在和我一起聲討熱刺……而且你難道是我哥嗎,不用那麼操心也可以的啦……”

“什麼……”

在家裏橙色燈光的投射下,面前的曼徹斯特聯的表情看起來似乎隨著利物浦自己脫口的話而顯得更加哀怨,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也使默西塞德人能夠更快地從‘該人是不是被埃佛頓或者槍槍同化’的猜測中回過神來,畢竟即使是通常都會操他的心的老哥和好友,被吐槽以後也忍不住想要動手抽他的衝動——利物浦竭力不讓自己的思緒順著飄散得太遠,畢竟這邊這位還在悶不吭聲。客廳裏的氣氛一度安靜得有些詭異,不過這都不是他可以就此輕舉妄動的理由:他保持僵持中的原動作又靜止了片刻,警惕地搜索著這時間曼徹斯特人任何細微的神情變化,一邊還瞟了瞟對方手上拿的那個東西。

講起來很奇葩,他和曼聯在死敵轉向情侶後遇到問題私下裏從來不會主動選擇互抽的選項。或許是連利物浦都明白,再這樣撕下去,可能他們就真的會友盡了。

“……”

最終主動示弱的男人攤開了手,一臉正直地讓他認清楚那只無辜被買來的藥膏,那正是利物浦今天早上就認為無須繼續延用的那支的同類。而他和曼聯前二十分鐘前正好還談到了這點,就像對方現在還在堅持的觀點般:

“喏,我藥都重新給你買回來了,你還是再滴一兩天吧。”

曼聯就是還想仔細地看看他的左眼到底什麼狀況。儘管今天從他們見面的那一刻起紅魔的眼神和言語之間就彎彎繞繞地未脫離過‘上一輪聯賽’、‘倫敦人下手真重’等話題,使作為受傷當事人的那位利物浦聽著也嫌對方啰嗦的煩,所以到後來便閉著眼不負責任地胡謅了一句要是必須採取措施,一定要買某某某某標價六十鎊的眼藥水來滴才可以。誰曉得快到晚上睡覺時間的曼聯說了一句現在附近還真有藥房開著,便言必信行必果地嗖得一下躥了出去,留下利物浦一人及其尷尬地呆在男友的房子裏陪著電視獨自熱鬧。一個人呆在異地的房子裏有點奇怪,利物浦百般聊賴地刷了一會兒資訊,他等的人又嗖得一下躥了回來。

“長你身上又不是長我身上。”

曼聯還算是好言相勸,但大概是常年住在鄉下的利物浦活得頗不精緻又太過粗糙,同時還死性不改,垂死之前還要掙扎著狡辯道:“踢球本來就少不了磕磕碰碰……我以前可是撞到整個眼眶腫掉一個多星期好不了,這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被他幼稚逞強的一番話砸到的曼徹斯特人耐心到此時果然也開始與正常人無異地朝他橫眉冷對抱起胳膊。利物浦上下打量,不服氣地小聲給自己補充,“幹嘛?你難不成是第一天踢?”

“當然不是啊,我知道你是踢球不用看全憑感覺,可我是怕你瞎了就看不到我這麼帥的男朋友了多可惜啊!”

曼徹斯特聯搖搖頭,瀟灑地一攤手,接著無視利物浦的吱哇亂叫一齊上手。

“那那那我還是瞎了吧啊啊啊啊。”

 

電視上放著今晚的球賽,綠茵場上的球隊進了幾個球,利物浦沒什麼心情關心。主要是因為他男友那顆棕色的、沉重的,卻在秋夜晚上顯得溫暖的腦袋正壓在他胸口,活像一只耍賴的大型犬般繼續開始抱怨他在約會之夜、眼睛受傷的情況下還只專注於手機。

(歐聯杯參賽的車&槍:???)

 

—end—

淦好闪(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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